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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一石楷书《岳阳楼记》序

2015-10-19 15:58:47 甘中流 来源:艺术家提供  责任编辑:林诚悦  

朋友嘱我为余一石先生新作楷书《岳阳楼记》作序。初承此命,甚觉为难,东坡公有言,古之论书者兼论其平生。我与余君素不相识,于君之道德文章行谊概然不知,以此言之,诚无以彰余君德行之美、道义之盛。细思之,则又不然。张怀瑾有云:“文则数言乃成其意,书则一字已见其心。”若是则可以因书而知人也。案头有余君楷书一册,心画粲然,虽未谋面,亦可以神交矣。

今日书学,流派纷呈,就我所见,略可分为两类,一类引入西万艺术理念,强调空间构成与线质,则书法之美呈现于观者重在形式之悦目;一类深入传统,探古人之形质,发性灵之内美,则书法之美呈现于观者重在蕴涵之娱心。此二途皆有创获,各有豪俊,未可经遽判前程。而余君之所作当属后者。观其点曳之姿,骨气深稳,体格间架,庄重而不乏飘逸,不求法脱,不与法缚,想像化裁,终于自立,神合古制。足可想见其人儒雅之致,非学有渊源,用功深至者不能到此境地。此余君之书深为书坛耆宿如潘公主兰、沈公觐寿所称赏之故也。

且楷书之作,正大堂皇。为汉字形美之正鹄,古来贤哲殚精竭虑,备其纯美。而今之学书者多趋草草,以粗头乱服为尚,穷变而不乐守正,实有亏于斯文。一石先生发英光于东南,寻遗绪于往昔,致力于斯,诚有功于书学。值《余一石楷书岳阳楼记》付梓之时,略成数语,以资祝贺。

中国书法文化研究院副院长

甘中流谨序

2005年6月20日

余一石楷书《岳阳楼记》序

书法乃中华民族之文化瑰宝,并以其独特的形式美屹立于世界艺术之林。在改革开放,中华振兴的今天,中国这一传统书法艺术更显得光彩耀人,生机勃勃。

为了使广大书法家和书法爱好者讲究法度、回归传统,重视书法基本功的锤炼,在继承与发展中有新的突破,继《余一石墨迹二种》出版之后,《余一石楷书岳阳楼记》又将面世,这又是一件令人欣喜的事。

余一石先生出生在一个世代书香之家,从小受到良好的文化熏陶,文学、艺术都有很好的功底。尤其书法,造诣精深,真、草、篆、隶,诸体精备。他现在是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,福建省书法家协会常务理事,福建省书法家协会教育委员会副主任,莆田市书法家协会主席。他的行草气势磅礴,流畅豪放;他的楷书更是秉承传统,且极具现代气息华滋秀润,洒脱俊逸。全国著名书法家潘主兰、沈觐寿评其书法为“铁笔银钩”、“淋漓尽致”。

《余一石楷书岳阳楼记》的出版,对于专业书法家而言,具有一定的借鉴价值;对于书法爱好者来说,不失为一卷难得的范本。

观其书,赏其韵,乐于心,为之序。

中共莆田市委宣传部部长 陈金钵

二00五年四月六日

“余园”主人书趣

———访书法家余一石

文/潘真进

我家与书法家余一石先生的“余园”仅一箭之遥,所以我们经常见面。每次见到他,我会油然想起“腹有诗书气自华”这诗句。这也许是我对这位书法家太了解的缘故。

余一石先生的家别有风格,总体结构好像北京的四合院,雅致古朴,宽敞明亮。厅堂上挂着他自题的横匾———“龙马堂”。他解释说,他父亲属龙,母亲属马。大堂中央是一幅木雕“双龙戏珠”,两旁镶着一副余一石自撰自书的对联:“苦茗一杯醒醉眼,诗书半榻润冰心。”大厅四面摆放着明清仿古家具。

靠近东面小厅的北部,是余一石先生经常使用的工具书书架,上下四层,约有千卷。小厅的中央摆放着一张1米5宽3米长的写字台,这是他挥毫泼墨的创作台。

如果把余一石的家比作一个旅游区,那么,他的书房就是一个最精彩的景点。书房的三面是实木框架书柜,从下往上,由大渐小,分门别类井然有序排放着各色图书,有经典名著、国学古籍、历代史志、人物传记,最为突出的是文史工具书以及一般人很少见到的冷僻奇异的辞书,粗略估计不下五千卷。坐在书房,有一种“坐拥书城”的感觉。

余先生不擅喝酒,喜欢喝茶,尤其是安溪上好铁观音。大凡朋友登门,不喝香茗不开戏。他得先喝茶后谈事。一切在他的眼里,是那样的清淡,那样的沉静。

有一位名人说,“记性是一种天才”。余一石先生有个聪明的脑袋。我们与他谈话,他不时地说出几句或是古代诗句或是前贤格言,或是民间俗语或是官场套话……既风趣又精彩。凡是与他交往的,对于他博闻强记的学识,都有同感。

有一次,我们大家围着吃荔枝,有人说到杨贵妃,余一石就把唐朝诗人杜牧写的一路官军送荔枝去华清宫给杨贵妃的《过华清宫》的绝句背出来:“长安回望绣成堆,山顶千门次第开。一骑红尘妃子笑,无人知是荔枝来。”同时,他还把北宋时期苏东坡被贬到岭南“日啖荔枝三百颗,不辞长作岭南人”的故事说了一通。接着,他还说了几句与荔枝有关的诗句、成语。如“两岸荔枝红,万家烟雨中”等等。

余一石见多识广。一次有位朋友到他家聊天,带了瓶自备的茶水。在闲谈中,每过一会儿,那位朋友就喝一口水。余先生对他说:“我看你变成了司马相如。”朋友不解,余先生说,司马相如是西汉最具权威的散体大赋作家,他患有一种病就是隔一会喝口水,老是口渴难当,中医叫“消渴病”,也就是通常说的“糖尿病”。那位朋友惊异地张着嘴,说:“你怎么知道?我真的是糖尿病。”

我与余一石先生相处的机会比较多。我发现他给别人讲书法的时候大都是在讲书法史,讲做人,讲学问。他说:随着时代的变迁,人的意识、审美、表现都会随着变更。明朝画家和尚石涛说过,“笔墨当随时代”,各种文化艺术都是为时代服务的。就比如书法,晋人尚韵,唐人尚法,宋人尚意,明人尚质,清人尚形(馆阁体)。他说,宋朝四大书家中,蔡京书法不错。后人评宋四大家时,因蔡京是“奸臣”,所以,苏(东坡)、黄(庭坚)、米(南宫)、蔡(襄),蔡变成蔡襄。即使蔡京字写得再好,后人也没有学着他。

对于书法中的“书卷气”一词,余一石先生有独辟蹊径、别出心裁的解释。他认为用同样的工具,写同样的字,是闻不出书卷气的,而是写同样的字,予以不同的解释,可以看出一个人的才华,显示他的书卷气。古代书法家中都是文人,哪里有没有文化的书法家呢?因此,他认为,在文化沙漠中生不出书法家。即使能写几笔字,倘若没有文化,也只能是个“字匠”。

余一石先生在给人作书过程中,经常替人撰文、做联、写诗。莆田有家报刊创刊5周年庆典,请他撰贺词。余先生写道:

集萃搜奇,版面传闻坛特色;

敲金戛玉,辞章壮报界声威。

有位朋友请余一石做“博物斋”楹联,他写道:堆奇积巧玩奇巧,审世度时问世时。莆田市羽毛球协会成立时,他用10个字写了一对描述打羽毛球运动的联作贺辞: 琵琶双对舞,玉燕两头飞。

余一石先生是很风趣的人,他经常和朋友出外畅游。一次他在一个寺院里看放生池里的东西,刚好有个老和尚气势汹汹骂小和尚。他心里愤愤不平,愤怒激起了灵感,他立即以池中池外之物作了一副联:

残莲池里,几杆朱毫欲揭炎凉世态;

半月泉边,一腔碧水低吟冷暖人情。

有一次他在石室岩寺游玩时,坐在一个像井底水坑旁休息,朋友给出了个难题:“什么叫做井?什么叫做塔?”

“钻进地下的塔叫做井;倒立地面的井叫做塔。”他的回答博得周围的人一片笑声,都夸这位先生聪明伶俐,幽默风趣。

记得老书法家林庆霖先生八十寿诞时,余一石在大家提议下,当场写了四首短诗作赞句,宴会气氛因他的赞句而更加热烈。

涵江有一服装厂的老板请他一同过中秋节,他感触到很多人忙得不懂过日子,就即席写了首《养老歌》:“放放手,别太累。按时吃,准点睡。钱财身外物,看中就买莫嫌贵。 常锻炼,多聚会。少管事,免遭罪。家和万事兴,留半清醒留半醉。”这首歌词大家争相抄读,老人们还把它当作座右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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